,秀秀草的打发打发时间罢了。”
说到着,毓秀的眼中闪过一丝哀怨。
莞贵人被丫鬟扶着坐到了毓秀身旁的石凳子上,绣帕掩了唇角娇笑着道:“姐姐这话怪酸的,是在怪妹妹独占了陛下的宠爱吗?可陛下爱去妹妹那,又不是妹妹能够阻止的。哦……说起来姐姐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见到陛下了吧?倒是妹妹失言了。”
毓秀知道她说这话是在嘲讽她,心中泛起一阵怨怒,但脸上却不表现出来,只搁了绣品道:“是啊,这宫里的女人就跟雨后的笋尖似的,一茬一茬的冒,总有年轻漂亮的冒出来迷皇上的眼睛,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样红,真希望妹妹能日日都这么得意才好。”
莞贵人听出毓秀话语里的讽刺,明摆着是说她以色侍人得意不了几日,暗道毓秀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冷哼了一声道:“这荷花虽不是花中之王,但盛开之时谁都越不过她的风头去……”
她的话音还未落,就见一个纤秀婉约的女子端着两盏茶走了过来,正是云曦扮演的明珠。
她将两盏茶搁在了毓秀和毓宛的面前:“秀贵人,莞贵人,请用茶。”然后收了托盘立在了一旁。
毓宛抬眼瞧去,只见这人低眉顺目,不苟言笑,虽然生的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