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领导的无心之言,给了我和邵组长一个新的方向,或许能解开四个疑点中的几个疑点,只是现在天色已晚,现在要验证我的这个想法或许有些危险,我只好提出明天再来一次的要求。
返回的路上,邵组长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我搭话,玛丽则是在旁边不断揶揄我的精神病的事情,似乎非要报之前那喝尸水的仇。邵组长突然问了我一个深奥的问题,让我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邵组长问我:“我知道你一直想当一个警察,只是由于身世问题,你没有办法,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想当警察么?”
玛丽听到了邵组长的话,耸耸肩说道:“身世问题,他有什么身世问题?”
邵组长和玛丽说话的时候,从来都是和颜悦色的,这次他难得严肃了一次:“玛丽,以后你会知道的,现在先别问。”
玛丽撇了撇嘴不说话了,似乎有些生气。看着三十岁的女人了还和小姑娘似的,我也不知道那位传说中的武警教练到底是看上了玛丽哪一点,才有勇气能够和她结婚。
我摆了摆手,说道:“我的身份也不是国家机密,没什么好隐藏的。我的父亲是个罪犯,一岁的时候,我妈把我扔在了监狱门口就跑了。可笑的是,我妈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