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容,说道:“真是造孽啊,其实我应该早点进去的。我一直都有午睡的习惯,所以吃完饭后就等着睡觉。可对面一直在放歌曲,我人老了,有点神经衰弱,听到动静睡不着。”
“大概一点钟左右的时候,我就拍‘门’,让他小点声。他也没回答,我也没管。可过了半个小时左右,他还没有停的意思。我就有点生气了,就去拍他家‘门’。可敲了几分钟,就是不见人答应。”
“然后我就给物业投诉,物业就上了来。也是半天不开‘门’,物业就用备用钥匙开‘门’了。结果我们就看到他躺在‘床’~上,我还以为他睡着了没听见。我就过去推他,可半天没动静。后来我一探他鼻息,没气了!我们就打了110。”
一点钟左右第一次敲‘门’没有反应,那就是两个多小时之前。
“封锁这里。”我对众人说道。
解剖的过程漫长却不无聊,有关增彬在,我从没有像今天这么了解过自己,我总感觉刀子是割在我身上的。
我们看到,高睿的尸体表面有大块的鲜红‘色’的尸斑。
关增彬说道:“死亡时间是一点十分左右,误差不超过两分钟。他血液不凝固而呈鲜红‘色’,通过普鲁士蓝反应结果,他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