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绑匪打来电话,一定要听邵组长的。”
说着,我带着关增彬离开了。
走在路上,关增彬问道:“现在我们去干什么?”
我笑了笑说道:“查白板上的那四个嫌疑人,从最好查,也最好排除嫌疑的人入手。”
“谁啊?”关增彬问道。
我回答道:“侯瑶,所谓的四大校‘花’之一。从现在的情况上来看,绑匪似乎不是为钱,而是另有目的。那么就很有可能是有人给了绑匪资金,让他们来干这件事情。我们的侯瑶小~美‘女’可是有这个动机和实力的。”
“那你觉得一条命值多少钱?”关增彬看着我说道:“已经死了两个人了。”
我叹气说道:“在中国,一条命实在是太不值钱了。一起著名的家暴致死案中,丈夫仅仅坐了六七年的牢,也仅仅赔偿了对方父母四万元。很多肇事司机撞了人,往往在被撞人还有救的情况下,选择二次碾压被撞人,只因为撞死人比把人撞残所需要赔偿的钱要少的多。”
“所以想要一条人命,似乎用不了多少钱。”我发动汽车,对关增彬说道:“事先联系一下他们学校的主任,找到侯瑶,我们有很多问题要问她。”
我们来到了东兴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