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我手上再次用力,而这时,我看到护栏松动了起来。我心中大喜,猛地用力一拉,护栏的四分之一被我拽了下来。我心中顿时明白了,我刚才受力抓到了别的没有被动过手脚的护栏,自然不会拽下来。
我一边从这个刚好能够让我钻出来的窗口出来,一边思索着。从这个护栏上看,几根铁柱从根部断裂,却并不是被直接割断的,而是被什么东西腐蚀过了。从这方面来看,‘毛’姐对这些栏杆进行了特别的处理,看起来就好像是因为铁锈被我强行拉断的一样。
从窗户跳了出来,我立马脱了嫌疑人的马甲,扔在了地上。
我顺着路往医院的后‘门’跑去,只感觉跑得我浑身出汗,口干舌燥。嘴里的伤口在运动中,更是让我感觉疼痛无比。这次不用我吸,血液已经顺着我的嘴角留下来了。
后‘门’,一辆普通的轿车停在了那里。
一个人从车‘门’里走了出来,这个人不是别人,这个人正是‘毛’姐。
我一只手抓~住了‘毛’姐的脖子,将她推入了汽车内。
“开车。”我说道。
“你‘弄’疼我了。”‘毛’姐说道。
我手上的力道没有停,嘴上却是说道:“不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