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王麦的事情我什么时候才能知道呢?而我们之所以知道了王麦的事情,是因为凶手杀了人。那么在没有杀人的地方呢,在我国那么多小学生中,又有多少个像王麦这样的被欺负甚至是被虐~待的孩子呢?
我不敢想象,而今天我们能够救出王麦一个人来,可还有千千万万个我们不知道的孩子,他们又有谁来救呢?
这真的像是一个悖论,凶手是一个变~态扭曲的坏人,还是一个救人火海的好人呢?
我没有办法给出答案了。
靠在了墙边,将这件事情尽量的抛出脑海,邵组长说的没错,想要解决这个悖论的办法就是永远也不要去想这件事情,我要明确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的职责所在,不去思考到底什么是善什么是恶。
况且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善良和邪恶只是一个相对的概念,世界不是绝对的,在善良和邪恶的中间,是一大~片一大~片没有办法界定的灰‘色’地带。永远也不要用一种二元观来看待世界,我们都生活在这片灰暗的中间地带。
而现在的我也很头疼,我们应该是能够从王麦这里知道其余的施暴者的,而这些人是凶手要下手的目标。但是现在王麦不说话,班级里的学生又对这一只大象视而不见,我们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