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告诉她，他走了。
姜念愣在椅子上，尴尬地看着秦墨，脸微微红。
沈斯年见姜念一脸懵逼，笑了笑，他直起腰时，脸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冷漠，眼睛直直地看着秦墨，问：“秦律师，不介意一起吧？”
秦墨脸色并不好看。
“当然。”
如果他拒绝反而显得他小气了。
沈斯年的手自然地搭在姜念的肩膀上，他看了看躺在不远处的菜单：“秦律师是客，还是秦律师点吧。”他说得很随意。
秦墨柔和笑了笑，他什么时候变成客了，明明是他约的姜念，但是他没有表现出来，缓缓拿起菜单，点了几个菜，点完，沈斯年从秦墨手里接过菜单，翻了翻，合上，对一旁的服务员说：“香辣虾，小炒黄牛肉，无骨鸭掌。”
餐厅在乡村，菜品偏家常，能够选择的比较少。
“好了，就这些吧。”
待服务员走开，沈斯年冲着秦墨笑笑，缓缓开口：“秦律师别见怪，我太太的口味比较重。”
秦墨尴尬地笑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沈斯年说得没错，姜念就喜欢吃味道比较重口的，偏辣的，他刚刚点的，确实都是她爱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