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要再等到演出结束,她更嘚瑟,姨一心软,更难把她搞回来了……现下就真一点办法没有了?”
和美也起身单手插进西裤口袋,沉口气,“咱们这次遇着的不是一般人,人背后,就是天。课,我看,就算了。本来咱们和她也就玩玩,难道你还真想为她搭了身家性命去……”
夏课始终看着桌上放着的那杯热气渐散的咖啡,不再言语。
……
曼丽确实开始驻团练习了,
十分刻苦,
连吃喝都有点省了,睡眠时间也短,
难怪每次照照好容易见她一面都还问:是不是瘦了点,曼丽?
曼丽知道这都是瞎话,
她不容易瘦的,
这才几天,吃得是少了,人也注意力高度集中造成疲累,但是毕竟都是坐着的活儿,磨的是心,又不是身体脂肪。
这天中午才得知有半天的休假,团里的瑞士朋友相邀她出去转转,曼丽尽地主之谊请大伙儿搓了一顿,在紫阳宫附近转了一会儿,朋友们去爬长城,曼丽就没跟去了,回到音学院的家,打算好好呼一觉,摸摸自己多时不顾的花草,放松放松。
其实也没睡多长时间,两个时不到就爬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