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吊唁完就叫元青陪着,到外头花园歇会儿了。
曼丽也是顿了下,才问道,“夏课还好吧。”
元青驼着背歪头看着她,“我还在心里数,你到底什么时候问到他呢,”
曼丽头侧到一边,眉心蹙着,像羞臊又像哀怨,
元青起身蹲到她对面,仰着头,
“曼丽,课不让我跟你,他你听了伤心,他难过;你听了不伤心,他更难过,总不如不告诉你,你不知道,他什么也不知道,最好。”
曼丽转过头来,“好不好,”
“不好,”元青瞄着她,
曼丽又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元青起身,
变成居高临下,声音也沉下来,口气里甚至有些怨怪,
“你和照照如今厮混得好,可能也不在乎课真好还是假好。告诉你,课现在在坐牢,你能好么。”
曼丽一下仰头望着他!
一看曼丽这神色,元青强硬的态度赶紧就软和下来,“不是曼丽,我的意思是……”曼丽低下头,只觉眼睛痛得无法,反倒干涩得挤不出眼泪来,心里不知道啥滋味,就是闷,难受……元青又蹲下来,着急得很,“我,我错了,不怪你,真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