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丽自然要轰他走,
小树微仰头。“你知道我对这东西有多依赖。”
这时的“坚定”在曼丽眼里就是“无赖”!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不争气的是自己,偏偏这时候涨乃,还这样不可收拾……
曼丽疼的已接近崩溃,顾不了那么多了,低着头。开始解衣扣。
这时候的场景其实蛮好玩,
大肚子两手捂着,一点点地捏,疼得龇牙,脸红得像大苹果,专注地挤,专注地羞臊着,专注地怨恨着。好像她这样“专注”,就可以真把对面的小树给“专注消灭”了一样。
而小树呢,
这是他的祸根所在啊,不闻味儿,不看汩汩白,他是最理智的人儿,
闻到了,看到了。他就成了痴儿,
那眼睛,如狼幼崽,随时都要扑上去!……
事实,是根本就忍不住滴。已经扑上去了!……
曼丽一声闷哼,
杯子又打翻了,
亭子下的潺潺流水声,
和从她胸腔里流出去的汩汩声,仿佛汇合成一道极力摸天的奏曲。魂销又折磨,
曼丽好像知道自己逃不过这样的命运,老天叫她受难的时机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