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炮儿?”
他回头看身后的跟随者门,用日语,“你们知道娘炮儿什么意思么,她我像女人呢。”
仔细看看,后头这些人各个长得也是俊,真是一群雅痞混账,
都笑得轻松,吃人不吐骨头那种。
男人回脸儿又看向酸梅,
“他是你弟弟吧,也是汉州人?你弟不厚道,坑了我的钱也給个稍微像样的物件呐,火一烧就化,塑料都不如,也太叫人不好想了吧。算了,看在老乡的份儿上,我稍微通融一下,你,姐们儿,只要能掰腕子掰过我,你弟我就不追究了。”
酸梅一口就应,“好!就怕你话不算数!”
男人慢慢直起腰来,“我夏课混这大,别的优良品质不敢有,话算数还是能称道称道的。”
咦,酸梅是没见,“夏课”这个名字一出来,她那奄奄一息不中神的辣鸡表弟好像抬了下头,神情是早已看不清,淹没在血渍啦呼里,估计抹干净的话,能分明露出来的是“惊震”吧!
是滴,
夏课的名头那在汉州玩字圈儿谁人不知!
白旯那是早就“敬仰不已”,只无奈自己玩得“太低端”,够不上人云雾里的大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