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的人都躲不开它,直到千余年后的今天仍是这样。
这是一封很长的信,其中有些话说得有点伤心——
“……听说您想让我去接替您的官职,这事虽没办成,从中却可知道您很不了解我。也许您这个厨师不好意思一个人屠宰下去了,拉一个祭师做垫背吧……
……我如何立身处世,自己早已明确,即便是在走一条死路也咎由自取,您如果来勉强我,则非把我推入沟壑不可!……
……现在我只想宿于这破宇中。常与友朋叙叙离情、说说往事,茶饮一杯,弹琴一曲,也就够了。不是我故作清高。而是实在没有能力当官,就像我们不能把贞洁的美名加在阉人身上一样。您如果想与我共登仕途,一起欢乐,其实是在逼我发疯。我想您对我没有深仇大恨,不会这么做吧……我说这些,是使您了解我,也与您诀别。”
这封信很快在朝野传开。朝廷知道了千宗纯的不合作态度,而山滔,满腔好意却换来一个断然绝交,当然也不好受。但他知道。一般的绝交信用不着写那么长,写那么长,是千宗纯对自己的一场坦诚倾诉。如果友谊真正死亡了,完全可以冷冰冰地三言两语。甚至不置一词,了断一切。总之,这两位昔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