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生理到病理到药理,从中医科到内科到神经科到精神科到妇产科。枯坐思考后,决定不再做医生了。
我问他为什么,
他说主要原因有两点:
一,怀疑医生到底能干什么。
他学医的最后三年,在基因和组织学层面研究卵巢癌,越研究越觉得生死联系太紧密,甚至可以说,挖到根儿上,生死本来是一件事儿,不二。多数病是治疗不好的,是要靠自身免疫能力自己好的。他眼看着这三年跟踪的卵巢癌病人,手术、化疗、复发、再手术、再化疗,三年内,无论医生如何处理,小一半的死去,缓慢而痛苦地死去,怀着对生的无限眷恋和对死的毫无把握死去……”
曼丽说着,欲显沮丧,
夕臣只是静静听着,心中倒着实有些捉忧。曼丽这段时间是挺容易累,比较她生意一那会儿好像更虚弱些,眼疾老犯就是个征兆。自然情绪也起伏不平,遇见一点“不如意”就可能想成“大不如意”,一点“沮丧”可能就往“悲观”上看了……
她还在说,看来“有同学弃医”这件事对她还是有消极影响的,
“二,他担心做医生越来越艰难。
小大夫熬到副教授,医院里同一科室里的正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