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好多,
最后谈来谈去,
感觉对面的少年贵人就是用他独一无二的霸艳奢邪,愣是将人牢牢压制住,一场好处,七三分,他剐占去了大半……也是没办法,他就是叫你知道,这是他土生土长的地方,能分你的他定会分给你,不能给的,一丁点也别想从他这里讨了去!
这会儿,
金鱼池子里,
少女在舞动。
她穿着白地红花纱裙,比什么都不穿还滟艳,
在池子里的莲花砖地上,光着脚,独舞,比池塘里最大的那条白红相间的金鱼还闲散、淡定、斑斓。
正阳就那么肆意靠在太师椅上,一直盯着女孩儿的脚看,
那双脚白皙到半透明,十个趾甲猩红,在莲花地砖上,飞舞,绽放……以为他入了迷,可,谁又真正知道他在想什么,有时,他似依恋地拖着眼神喝口茶;有时候又那样决绝,冷漠,挪回金鱼身上,感觉嫌恶,厌憎……猜不透的正阳啊,越发得猜不透他的喜恶……
这时候有人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正阳稍一抬眉,放下杯盏,两手枕在脑后,合眼,“他来做什么,又来传旨了?”
“这次很执意,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