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
正阳靠在椅背上望着车窗外,两手搁在腿上,手指摸索着,极乖巧。
真的,
秦屿情面淡然,内心对这位霸王小主可从不轻视。
他见过他做过许多事,着实荒劣的不少,但是,优秀得也极致呀。拉琴就不说了,正阳还写得一手好字,他枪法也准,这些都是得勤学苦练出来的呀,所以说这孩子真那样如外界定义的“臭名昭著”“不屑一顾”?秦屿定摇头,能对自己狠的人,他日成就,你还真不要急于下定论。
正阳转过头来看他,忽然问,“你觉得你刚才抱起来的那个女孩儿轻贱么。”
秦屿目视前方,摇摇头,“她若是自愿过这样的日子,不害人,凭什么说轻贱。”
正阳又问,“那你觉得什么样的人,才是真正的轻贱。”
“你觉得呢,”秦屿这时候倒露出些微笑,
正阳也看向前方,
感觉神情特别严肃,
“叛主不忠的人。
我生平最恨一类人,不知‘忠’这个字应该像一杆钢钉插在心里,而是,太轻易就能拔除,自己把自己的五脏六腑当狼心狗肺。”
他又扭头看向车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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