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遥昔又起了身,
可就这时候,
季良敲门进来,望了眼夏课,对遥昔说,“汪校长直接出面了,说,如果情况属实,一定严处唐瑄平。且,如查实他职务内失职,他引咎辞职。”
遥昔握拳一捶桌面,不重,神情却愤重不已。汪题令是个正直人,但这次处事,着实意气用事了些,有些话说出去了……不是收不收得回的问题,被人利用了更糟糕!
季良出去,
遥昔并未放夏课走,
反倒走到他身前,
低声,
“你这次的‘伸张正义’是把双刃剑,眼前的‘公道’是讨回来了,却落个亲者痛仇者快……哦,或许你本就是个只重眼下利益,看不到大局的狭隘之人,来到国防大,讨的就是个人前程或膨胀一己势力,根本不管它作为你母校的前途与声誉……请回吧,我还是高看你了。”
夏课照样向他行了个军礼,转身出去了。
遥昔的懊恼是写在脸上,自己这次也不够稳重,全凭感觉“以为找着根儿”了,结果……
……
小课在辅导意一做题。嗯,不能叫“辅导”,只能叫“陪同”。
狗日的,他佩服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