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有时和外面的小朋友一起框着游泳圈在泳池里飘,万遗才欢腾。
小课要参加早操,一会儿没课后才赶来。曼丽遂也没进祠里去,推着万遗在一棵大榕树下坐下,旁边一圈儿都是跟她差不多出来溜娃的妈妈和无事清闲聊天的婆婆爹爹,好热闹的。
老人们聊,“鹫由晚年所干的这些事,一般被称为政绩。当然也对,但他的政绩有点特别,每件事都按着一个正直文人的心意,依照所遇所见的实情作出,并不考据何种政治规范……”
曼丽听了直点头,
何等得认同,
鹫由死后,一代又一代多少文人带着崇敬和疑问仰望着这位客死南荒的文豪,重蹈他的覆辙被贬官,在南下的路途中,一想到由公,心情就会平适一点。柳州的历代官吏,也会因他而重新检点自己的行止。如今柑香亭畔还有一石碑,为光绪十八年间柳州府事蒋兆奎立,这位长沙籍官员写了洋洋洒洒一大篇碑文,说他从鹫由身上看到了学识文章:
“夫文章政事,不判两途。侯固以文章而能政事者,而又以游观为为政之具……”
曼丽心里默默念,稍些摇头晃脑,
搞笑的是,
她的小肥丫头两只小肥爪爪抓着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