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竹夜呀妖奢得不像话。
子牛进来了倒真没多大稀奇感,估计从前的糜烂真进骨子里了,忘了又如何,享受为大,丝毫不别扭,特自然。
还是玩儿她原来最爱玩的“人肉飞行棋”,男男女女,巨大的色子摇到一个空格里,再多人也紧密摞着,嘻嘻哈哈,疯疯闹闹。
玩累了,子牛边在那儿剪指甲,边听旁边妖孽们超“文艺范儿”地乱侃,
“你啥时候开始有羞耻意识的,”
“我啊,有羞耻意识之后就不尿床了。第一次体会生命的无奈是在第一次梦遗。学校组织看了一个战争片,里面有日本人的刑具和国民党女特务的大波浪头,晚上就梦见我给女特务上刑。肿胀消除的瞬间,我醒了,月明星稀,窗外的河水微微腥臭,我被内心的龌龊吓到了,对不起电影里被歌颂的八行军哟。之后的几个夜晚,那是又期待又不敢睡”
子牛呵笑了下,翀心扭头笑着问她,“你现在是不记得了,真想知道你有觉得羞耻的时候么,”
子牛没抬头,“有啊,今儿一天上学都觉得羞耻,这么嚣张怎么没人揍一顿。”
“你想叫人揍你啊,”
“那肯定没有,就是觉着心虚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