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占想笑得更灿烂了,父亲这是为了他,这里头,更为了子牛!
过不了一会儿,朱晗进来,“习局,美院的都来了。”
“好,你先安排老方他们先画。”
“是。”
燕晚走到刚才朱晗抱进来的从家里拿来的警服前,拉开蒙尘袋,取出外套穿上,走到那边的穿衣镜前。
占想看了眼他父亲,微笑低下了头。
要仅从旁人眼光看,他父亲习燕晚真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夜来月下卧醒,花影零乱,满人衿袖,疑如濯魄于冰壶。”就这种意境吧,有绚烂,有静好,美如幻境,也妖似魔庭。
习燕晚,大半辈子能被人津津乐道的,太多了,传奇的,激动人心的,艳羡无比的,臭名昭著的,感人至深的……
就拿他的母亲来说吧,从来就是个迷。但无论哪种流传版本,第一句都得提“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占想生来就没见过母亲,到底是谁,他也不知道。且,像空气,永远在流动,却,永远没有答案。
燕晚已经在穿衣镜前穿好了笔挺的警服,如今他的气质就是温润如水。……是的,占想眼里,父亲是个魔鬼。他太变化多端,好似人类任何气质他都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