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
她身上就跟有独独能诱惑着他往没命上放肆的甜毒,一挨上就极不正常!宁玉也觉着邪门,还有一点,一冲动后,他嘴巴也会变碎,话特多,像个娘们儿一样叨叨,控都控制不住。
比如这会儿,一边捞毛巾给她擦干一边叨呀,“我欠你什么,该跟个奴才似得伺候你?哪个好姑娘喜欢看那种片儿,你他妈一吱声,老子就得跑六楼给你要,那帮孙子没少背地里埋汰我好这些……”
本来还在哭闹不配合他擦脸的子牛一听这……死伢,沉默了。不晓得在发呆想什么,任他擦脸擦头发,手劲儿大拽着疼,也只是眉头死蹙一下,主要是发呆太入迷……她想啥呢?自然不可启齿,她从前为什么要看片儿,肯定跟写小皇书有关呀,现在对此她照样兴致不减,能不能……反正之后宁玉再叨叨什么,她是没听进去了,一直就想着再怎么得逞。
总之燕晚开会回来,她还是站在那边吆喝过“焊洋铁壶”的窗边趴着往下瞅热闹,至于是瞅热闹还是发呆,宁玉反正是再没管她,也是有点气自己如此邪性地继续看文件,至于是真看进去了还是生闷气,更是无从得知。
……
今年看来是个寒冬,这才进十二月,咱汉地就好像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