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你感到这些都是岁岁会吃的么?
子牛才带了一大半走!
宁玉已经站在他一旁的窗边许久了,感到这里空气风景是好,远远隐约的,还能看到小回山山顶。
又看一眼他手边的《罪与罚》,
“陀思妥耶夫斯基。他是挺难得。克服了无数在我们看来不能克服的障碍,既个人经历着无数的苦难,同时也面临时代大转折,这两个方面他都做得很精彩。他的时代,全部社会处在分崩离析的状态,宗教支撑的西方理性主义世界也在垮塌,需要他这样最敏感最优良的人来对那个时代的变更做出答复。”
从他们破门而进直至现在,只有宁玉这轻言慢语几句最得岁岁心了!惋惜,这不是他们讨论文学的“好机会”,岁岁瞧他一眼,并未复言。
而他哪里又知道,宁玉确实因这本书想起子牛了,
子牛和他谈起陀思妥耶夫斯基时,是她正在做语文浏览,
犹记小子牛当时一手握笔,两眼发光,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巨大在于,他认为只有一个措施,通过爱,通过让自己变得更卑微来获得我们所要东西,而不是说像尼采说的那样,通过强力、能人重新建立秩序。这个方面他带有宗教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