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挺不兴奋的,“不是这本书,你拿本假书来哄我的吧。”
岁岁毛了,“你说话不带头脑吧,我哄你干嘛。”
子牛真的很严正,指着书说,“且不说这本书里头志怪的低端,而且错漏百出。”接着她有理有据呢。子牛是汉州人,最可怕她舅舅是历史老师,一些她老家本地的传说甚至各方面杂论,无不熟悉。
她说,“我汉州给人的是一种真正的休憩感。柔婉的言语,姣好的面容,精雅的园林,幽深的街道,处处给人以感官上的安静和慰藉。现实生活经常搅得人心志烦乱,汉州无数的古迹却会让你熨帖着历史走一趟情怀。有古迹必有题咏,大多是古代文人超迈的感叹,读一读,那种鸟矙历史的达观又能把你心头的皱折慰抚得平平展展。看得多了,也便知道,这些文人大多也是到这里休憩来的。他们不想在这儿创立伟业,但在事成事败之后,却愿意到这里来走走。”她指着岁岁的鼻头,“你们京城史官的眼力,很少在汉州停驻,直到现在,汉侬软语与玩物丧志还是同义,自是只会把这些志怪写得没有一点骨气,看得人气愤,受凌辱。”
岁岁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又反驳不了,由于他当时读的时候也是一样的感到呀!
在子牛这边受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