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用手巾蘸着清水,帮他清洗了伤口,又去灶里摸了半碗草灰,敷在他的伤口上,用布条扎紧,算是帮他止了血。
“水……水……”那汉子半眯着眼睛,喃喃地说道。
李雯清从桌上的茶壶里倒出半碗水来,递到汉子嘴边,他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
缓了一会儿,他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谢谢……谢谢你……”他说。
李雯清摇摇头,“你是哪里人?怎么会受伤的?”那汉子摇摇头,又闭上了眼睛。
李雯清将他的手臂搭在肩上,勉力把他扶到床上,他的身子很烫,想是因为失血过多发起烧来。
她拉过被子给他盖上,又打了盆水,挤了块手巾,盖在他的额头。如此反复,她一直忙到鸡叫头遍,再摸摸那汉子的额头,烧已经退了。
她这才放下心来,趴在桌上睡着了。
“娘……娘……”李雯清被女儿推醒时,天光已经大亮了,李钏儿揉着眼睛,有些生气的看着她。
“没有早饭吗?”李钏儿嘟着小嘴,气呼呼的说。
李雯清心道不好,孤儿寡母的,早上醒来看见床上躺着个男人,这要是给邻里知道了,像什么话?
她往床上看去,那男人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