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敢与女儿对视,讪讪地说:“你郑大叔受伤了,我早上过去看了看,伤得挺重的……”
话还没说完,李钏儿扔下手里的野花,就往院外奔去,一边还大喊着:“郑大叔?郑大叔?你怎么样啊,有没有事啊?我娘说你受伤了!”
李雯清僵在当地,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扑哧”笑了起来,摇摇头,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原本就什么都没有的事啊?怎么在自己的女儿面前这么难为情?好像做贼心虚一般呢?
她把那把野花拣起来,走进灶间找了个陶罐,又弄了些水进来,把花插进去,把陶罐放在院里的石桌上,愣愣的看着那把花,耳听着西隔壁的堂屋里传出阵阵李钏儿的笑声,不由又发起呆来。
“雯清?雯清?”吴嫂的声音将她拉了回来,李雯清转过身,看见吴嫂站在矮墙那边,也是盯着院里晒着的男人衣服,一脸的狐疑。
“钏儿回来了吗?你洗衣服了?”吴嫂试探着问。
李雯清点点头,转身往灶间里走。
“雯清……”吴嫂紧抿着嘴,似是寻思了一番,终究还是问出了口,“这是谁的衣服呀?怎么挂在你家?”
“哦,是隔壁新搬来的郑大哥的,昨天钏儿去他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