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大叔!郑大叔!”李钏儿看着郑大叔走出了院子,气鼓鼓地看着李雯清,“你们这些大人也太不叫我省心了,怎么我一会儿不看着你们,你们两个便逗嘴置气了?娘,不是我说你,你就不能让着点郑大叔嘛?”
李钏儿一边说,一边拉过李雯清的手,打开药瓶,往她手心里洒上药粉。
冰凉辛辣的药粉洒在伤口上,李雯清禁不住一缩手,却被李钏儿紧紧的抓住。
此刻的李钏儿像个小大人儿似的,一边往李雯清伤口上洒着药粉,一边轻轻对着伤口吹气,还小声安慰着:“乖……要忍住,一会儿就不疼了。”
李雯清木然的低着头,由着女儿摆布着自己,感觉从伤口传出来的疼痛一浪盖过一浪,密密麻麻的往身体各种渗透着。她的眼泪一滴滴落下来,早已打湿了衣襟。
“娘,吃饭吧……”李钏儿给娘亲上完了药,又找来一块干净的布帮她包扎好。
她走到灶间,将郑大叔蒸好的糙米盛了半碗,又从缸里挑了些咸菜出来,端到李雯清的面前,“你手割伤了,不能做饭,今天咱们将就着吃点。你先吃,我去看看郑大叔吃什么……”
李雯清默然坐在桌前,呆看着面前的半碗饭,整个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