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床上的垫絮卷了起来,又换上干净的。
“娘!这不是昨天你才铺上的嘛?怎么又扯下来了?”李钏儿揉着眼睛掀开棉帘走了进来,看见郑大叔抱着被子叫在床边,笑嘻嘻问:“爹爹,你是不是喝多了酒,尿床了?”
“呃……”郑大叔被问得直翻白眼,喉结动了两下,只得硬生生的点点头,“是了是了,爹爹昨天晚上高兴,多喝了两杯,没想到居然……”
李雯清忍住笑,从郑大叔怀里接过被子放在床上,拿着换下来的垫絮往外走。
“李钏儿,从今往后你就是大姑娘了,要学着帮家里做事情。快些去把昨天晚上的碗筷收拾下,一会帮着我烧火做饭!”
“啊?你们成了亲,我不就是你们的宝贝蛋儿了吗?为什么我要开始学做事呀?”李钏儿听了娘亲的话,苦着脸挠着头,纠结的看着郑大叔。
郑大叔朝她挤挤眼睛摊摊手,表示自己也是无可奈何。
李雯清先把垫絮的表皮拆了,先把有血迹那块抹上皂角搓了几下,看血迹淡了,便泡在水中,准备烧火做饭。
听到堂屋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紧接着又听到李钏儿“啊呀”一声,李雯清心知是李钏儿打碎了碗,正想骂两声,便听见郑大叔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