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亲,便是结发夫妻,守得一时是一时,你对我好,我对你好,一时便是一生了……”
“怎么好没来由的,说这种话?”郑大叔伸手要堵她的嘴,却被她拉过手臂搭在自己肩上,她身子一缩,钻进了他怀里。
“丛哥,要是哪一天你不得不走,不要记挂我们,好不好?”李雯清哽咽着说,“没有遇到你之前,我和钏儿一样的过活,有了你,日子固然更好。可是你如果真的不得不走,我要你记得,我们是不用你挂念的,我们能够活得好好的,你明白不?”
郑大叔只觉自己眼睛涩涩的,喉结动了几下,想说话,终是没有说出口,他重重点头,望着满是阴霾的天空,云朵沉沉压下来,压得人心里好生难受,难道真的要变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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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后的深夜,郑家三口已经熄了灯,两条人影跳进院子里,踱到西厢房窗下,轻轻叩了三声。
屋里响起悉悉索索的穿衣声,然后有人趿着鞋子下了床,“吱呀”一声,门被轻轻打开,郑大叔闪声出了屋子,看到窗下站着王勇和陈松。
他招呼两人走出院子,站在墙根下他紧紧大袄,沉声问道:“打探出来了?”
“大哥,官兵三日之内便到,你今夜就得跟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