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只在天凰。”
“只在天凰……”无意识中，浩云峥缓缓念出了这在牧云国时，告诉了叶正雄等人的四十个字。
猛然间，他身躯一颤，回过神来。急忙关上窗门，道：“莫老，无凰者死，有凰者生，存亡生死，只在天凰。这不是说九凰吗？”
莫老的身形在一旁缓缓浮现，看到有些不正常的浩云峥。尤其是浩云峥那披头散发，如同疯子的一样的外表，无奈摇头，道：“你小子精明一生，但说到感情上，你却糊涂了。很多事情，能不想，你还是别想的好。想多了伤神。史上不知有多上君王，纵横一生，最后就是死在感情上的。包括三皇五帝，都是在轮回劫中，碰到自己无法逃避的感情，从而生死道消。希望你不会如此吧。”
莫老一出现，立即给了浩云峥提醒。
浩云峥的眼神开始清明，最后微微点头，道：“多谢莫老指点。只是我想请教您老人家，那所谓的天凰，难道就真的是九凰？而九凰，真的能掌握我生死？”
莫老眼神有些焦距，似乎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犹豫了半响，道：“可能吧？”
听到这棱模两可的答案，浩云峥显然是不愿意认同的，道：“莫老，您老人家能说清楚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