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半响后，莫老声音嘶哑道：“想来，你也知道，修炼一途，分天地灵凡四大境界，其中又蕴含数个小境界。凡境分别有锻体期，炼力期，纳元期，真元期，罡气期。灵境有先天期，元丹期，孕神期，灵婴期，锻神期。而地境，同样分数五个小境界。以此类推，天境也不例外。但你可知道，在真正的修炼中，那些小境界其实是可以排除的！”
浩云峥微微一愣，道：“可以排除？”
莫老道：“嗯，是可以排除。在真正修炼的人眼中，只有四大境界，那就是天地灵凡。他们开口之间，只会说你是地境强者，或者是天境强者，亦或者是灵境强者，凡境高手，而不会说你是什么元丹期，锻神期高手！”
浩云峥仔细一回想，似乎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这时，只听莫老又道：“当然，这些小境界，说有用，它没用。说没用，却又最有用，这一点，要看你如何看待。有些人，即便一日之间，突破数个小境界，都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例如你，今日之前，似乎还是灵婴中期的修为。但此时，你却已经达到了锻神初期境界，想来你还觉得不可思议吧？”
浩云峥点头，的确如同莫老所说。但随即，他的眼神却更加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