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深惊得瞪大眸子不知道往哪里看,怀里的塑胶袋被他们过近的距离挤压得沙沙作响。
“总……总经理,”她惊慌地,声音微微颤抖,“莫总……你听我说。”
“唔。”他喉咙里应着,手臂又用力了些,他们靠得更近了,他的唇几乎贴在她耳边:“你说。”
罗深抑制不住心脏的呯呯狂跳,身体也僵直着不敢动,一种不舍,百般怅然。
“记得我并没有什么好处,”她艰难却流利地说,“你忘记了吗?我们约好不要把对方放在心里。”
他怎会忘记那个约定?只是,谁让她先找了过来?莫司晨咬了咬牙道:“如果我这样说的话……希望你不会受伤。我其实……是身体一直记得你。”
罗深闭上眼睛,只觉得心脏狠狠地一沉,刚才还激烈奔腾,瞬间便被冷却到冰点几乎不再博动,记忆掠过那个遥远的夜晚,曾热情如火。
而现在却如同寒冰。
“那么……”她深思地,艰难而残忍地说:“您现在,也是因为身体在想念我吗?”
她的话令他觉得莫名的挫败,搂她腰上的手缓缓松开,颓然垂下,却又不死心地将唇轻压在她唇上。
身体的想念,当然也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