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就是无法搜出记忆里有关这支乐曲的那一段。
在连续听了好几遍之后仍无头绪,他正要放弃,罗深的手机却有来电拨进,响的铃音却不再是刚刚那一支。
他看着屏幕上的名字:妈妈。
他不禁心头一跳。她不是福利院出来的吗?那么,这位妈妈应该是?
犹豫了几秒,害怕她会错过什么而想要帮她接听,又怕会引起其他的误会。但那铃声有些催人,他最终实在忍不住按了接听。
“雪生?怎么这么久才接?”苍老而略带沙哑的女声说:“很忙吗?我长话短说吧,周末院里要做一个募捐活动,你能不能提前来帮忙呢?”
“对不起,您是找罗深吗?”莫司晨没听清楚那个名字,确认道:“她现在人不在办公室。”
“……”那头似乎是怔了怔,停顿了一下,“哦,那我过会再打来。”
“有什么事我可以转告,”他忙说,刚刚他听到对方说了需要帮忙的话,“可以跟我说吗?”
“请问你是?”对方犹豫了,“哪位?”
莫司晨说:“我是她同事。”
“你转告她记得打回来就可以了,谢谢你,年轻人。”对方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