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酸麻了,出到露台做活动,“也不来个电话报平安。”
自语之后,她突然笑了。
他会不平安吗?他明明是在自己的家里,都是爱他的家人。
她趴在栏杆上,望着楼下小院的大铁门,想着那日突然看到他的车停在门口时的震撼,那时她多努力才压下心头想要欢呼的冲动啊。
“可是总经理,你为什么会拥有那样的爱情,而又要有这样的婚姻?”
知道这不是她能找到答案的问题,于是转身进屋,恰听到手机铃声急促。
专属于某个男人的乐曲。
她突然想起今晚好几个小时没看手机了,是不是又打来问那个问题?
“你这个顽固的女人!”果然是吧,那头显得气极败坏,却又似压抑着火气,“拜托你抽出宝贵的几秒钟时间偶尔看看信息可以吗?”
压抑是暴风雨的前奏。
罗深小心冀冀地,飞速想着自己为什么没有看信息的理由,“呃,sorry,总经理,我一回来就放下手机做饭,然后是吃饭,整理,洗澡,洗衣服,各种,现在才刚刚停下来呢。”
一口气说得流利清晰,她颇为满意,但对方却不满意。
“那三个提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