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罗深迈步往前,“反正,我就是知道啦。”她走得匆忙,不想让他追上,悄悄叹息中,似乎看到那些冬日的午后他坐在长椅上痛苦地捂着肚子,那些泛黄了的时光里景物都已灰白,唯有疼到额头冒汗的他仍那么鲜明。
她突然觉得眼眶中泛起温热,鼻端蓦然袭上一股酸辣,胸间是深深烙刻后安静的痛楚。
莫司晨感觉到秘书突然间不对劲,几个大步追上她,捉住她,强行将她转过来对面他。
她腮边的两滴泪还没有抹净,眼睫还是湿的。
然后,她以为已经整理好自己,抬眸看他,绽放笑容梨涡轻闪,“总经理,我们找粥喝吧,看看有没有什么特色可以借鉴。”
“我可不可以……”他缓缓地问,“现在还你一个吻?”
她摇头,笃定坚决,“不可以,我会把你当成他,我刚才……把你当成他了。”
“你可以把我当成他,”他靠近她,俯低脑袋,“我可以也把你当成她。”
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
他的唇贴到她唇上时,低声说了句:“罗深,我好象,真的爱过那个人。”
他好象真的爱过一个人,他连自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