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俊眉朗目,英姿挺拔。
她忽然觉得一阵心疼,合上文件夹,把双手轻抚上无字的封面。
这是她最宝贵的财富。
重又将文件夹放好,她钻进被窝里,心里祈祷一遍,再祝福一遍才舍得睡去。
莫司晨,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
莫司晨,请你不要再痛。
“我的天神,希望你以后不再那么痛……”她翻身向里,抹去眼角的一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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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到麻木之后再醒来,莫司晨觉得身体好象已经不是自己的。
瞪着雪白的天花板,和从天花板上吊下来的架子,架子上一只瓶子,瓶子上的管子往下接到他的手背上。
原来是在医院里。
他转了转眼珠,这是一间单床病房,所以很安静。
“哇,哥,你醒啦!”
一声惊呼打破了这片安静。莫司晨知道是谁,他家里有那么一个爱大惊小怪的弟弟。
他皱眉,“哇什么哇,乌鸦叫吗?”
他以为自己说得很大声,他原本想说得很大声,但出来的声音却无比嘶哑。
然后,一个人过来坐到床前的椅子里,一双手抓住他那边没扎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