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许久,又关上了抽屉。
然后趴在桌面上。
心头仍在一阵一阵地疼着,她按着心口,伤心地想:“这里是不是坏掉了?为什么会这么疼?”
她干涉到他了,令他很困扰。
不能这样干涉他的吧,不能令他困扰。
如果勉强了什么,一定会失去什么。
他有那么多爱他的人,所以她并不算什么吧。那些话也会有另外的人向他说吧。
所以,她根本不需要担心的吧。
她动了动腿,膝上传来撕心的痛。那是在医院楼梯上跌伤的,回来时才发现已经红肿破皮,但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会丝毫不觉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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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廷是在下午来的,看到躺在床上的莫司晨居然十分安静而毫无生气,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我以为你不会是安心住院的人,但现在看来我想错了。”雷廷嘲笑道,话语间仿佛熟识已久,全因经过那一晚酒桌上的切磋,也曾谈过许多话。
莫司晨懒懒地坐起来斜靠在床头,“对不起了,我是病患,只能失礼了。”
雷廷给自己搬了椅子坐到床边,“嗯。看样子也好得差不多了,什么时候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