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深一定会走近帮他,但现在她却安定地站着,似未看到上司身体的不适。
他再转了转脖子,抬手捏着颈后那片酸楚。
罗深停顿了几秒没有得到上司的回应,又继续说道:“今天为我们安排午饭的韩爷爷说,他们希望度假村可以快点破土,这样就可以把他们的子女都叫回来就近务工。所以我想,是不是可以论证一下今后度假村的员工招收方向。”
莫司晨停住动作,眼眸微眯地望着秘书,“这是你突然想到的,还是已经酝酿成熟?”
另一边的雷廷也颇深思地望着这位秘书,似乎对她的话题很感兴趣。
罗深望了望吊瓶里的液体,已经快滴到底了,她笑了笑,“韩爷爷邀我们进家门时,他说这顿饭是跟隔壁老韩抢到的,当时我就在想,村民这么热情期盼,我们的度假村一定会建得很顺利。总经理,药水滴完了,我帮你按铃。”
秘书看护士摘完针后,也跟着走了。留在病房的,是两个刚熟识不久的男人。
雷廷意味深长地道:“你这位秘书,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他没有说是很能干的人,而是说很有意思。
这令莫司晨莫名地不悦,掀被下床,在窗边稍事活动一下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