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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跑?”略带责备的声音来自刚才消失了的莫司晨,“跑就跑了,又为什么不看路?我有那么可怕吗?”
罗深顿时放松下来,身子再无力气再向地面坠去,惊得莫司晨慌忙伸手一搂,才惊觉她正在瑟瑟发抖。
“你怎么了?”他惊慌地问,“为什么在发抖?很冷吗?”
她确实衣衫单薄。但她却摇头。
“疼,很疼。”她微弱地说,她不敢说她害怕,害怕进入所有属于地下室一类的空间。
“哪里疼?”他将她放松一些,目光搜索地,腾出一只手检查她,“你摔伤哪里了?”
“全身都疼。”她双手攀紧他的西装外套。
莫司晨一把将她横抱起来,“我送你去医院,你忍耐一下。”
“不,不去医院,”她双臂搂上他脖颈,不顾他是否会厌恶,只因这一刻她十分想从他身上获取安慰,汲取一些温暖,“我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她的脸颊贴近他颈项,他感觉到她异常高的体温,“你发烧了,必须去医院。”
罗深摇头,抗议道:“不是生病,是因为酒……香槟酒,我喝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