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么难得有一件事是你难以启齿的,这种机会怎么可以错过?”
“嗯。”他下定决心似的,按在她头顶的大掌放松了些,将唇靠近她耳朵,又怕她听不清似地拨开了她遮住耳朵的秀发,这才说悄悄话一般低声道:“在这方面,我好象有洁癖,而第一次的记忆又太深刻,身体记住了你,好象只能受你的吸引,所以常常在想……”
他的话本已令她心跳如擂鼓般节奏狂乱,身上脸上都在躁热,他突然的停顿又令她心跳停了几拍,不由自主摒息问道:“常常想……想怎样?”
“我的第一次会不会也是最后一次?”他终于说完,暗暗舒了一口气,紧紧咬牙平稳呼吸,又问了一句:“这样是不是病?罗秘书。”
话题太直白,太意有所指,罗深只觉得脑袋里象是有许多小锤子在敲一般混乱,混沌许久,突然说道:“总经理,你怎么可以向秘书问这样的问题呢,你该去看医生。而且,话讲完了,你可以放开了吗?”
“真是没良心啊,”莫司晨放松了手,“连一句安慰都不给吗?就说我没有病也可以啊。”
“真是厚颜无耻哦。”她毫不客气地说,把他往门边推,“总经理赶紧回家吧,你一定是今天太累了,开始胡言乱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