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乍一看到雷廷时,心头瞬间明白了罗秘书找借口让他自己用餐的深意,压下心头突然涌上来的一股气闷。
他不动声色,他念头飞转间,话已出口:“雷副市长来了,罗秘书怎么不提前告知我?让我好安排周到一些,”他责怪目光地望向秘书,“我今天对罗秘书很不满意。”
雷廷起身,直言不讳,“是我约她一起午餐,莫总不要怪她。”
莫司晨却悄无痕迹地将罗深推进靠里的位置,那里离雷廷最远,他则占了外面靠过道的位置,将她完全关在卡座里。
然后他招来服务生,点菜时少了犹豫,只稍稍征求了雷廷的意见,至于罗深则问都没问,竟是一气呵成安排好了。
这样的场合,罗深自然是恨不得让自己低调到完全被忽略,连吃牛排时都切得小心冀冀,生怕发出声音影两位高谈阔论的男人。
她也想离开位子躲得远远的,无奈坐在外面的上司好似完全忘记她的存在,坐得四平八稳,眼睛自始至终都没往她这边飘一下,自然看不见她在桌面下绞来绞去的双手。
“今天真是不虚此行啊,”雷廷似乎颇为满意莫司晨的招待,“本来是我说要请客,但却让莫总破费了。”
莫司晨带着官方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