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问的问题他却不想回答,而且这个问题令他不悦,“这个你不需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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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你不需要知道。
罗深心头一凛,忙道歉道:“对不起,是我不该问的。那么……”
“我下午不回公司了。”他打断她的歉意,“就这样。”
就这样。通话中断。
罗深怔怔愣了几秒,按在耳边的手才垂了下来,浅笑自嘲,怎么又越界了呢?又妄想要去探知他。
会议已散,董事们也都已经离开,她留在后面收拾莫司晨的资料,会场后面有人正在弄那台摄像机。
架摄像机做什么?她虽有疑问,但终是没有问,或许,那也不是她该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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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了一个下午,雨已经停歇,空气却更加湿冷,莫司晨无处可去,在五点钟刚过就回到了家,气闷无处排遣,急匆匆跨进家门,突然看到正坐在客厅的爷爷和父亲。
他压下不快向长辈问候,“爷爷,爸爸,我回来了。”
“嗯,”莫楚雄在经过了上午那场出采的提案汇报后重见儿子,顿觉他分外的帅气顺眼,不禁唇角微微含笑,“累了吧,去整理一下,马上开饭了。”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