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恐惧,最后一次他惊得突然坐了起来,发现自己满身是汗,头疼欲裂。
再也睡不着了,他掀被下床,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箱片簿,翻过几页,然后目光停在一张有些泛黄的旧照上。
照片上,是三个孩子。大些的女孩和男孩,中间牵着一个更小的女孩。
那是姐姐莫海舲,妹妹莫海叶,男孩就是他自己,莫司晨。
那时的海叶还不到两岁。
想到那么幼小的妹妹竟然会在医院被人抱走从此离散,他心头一阵绞痛,想着作为母亲的心该有多疼,他突然合上相片簿,不忍再看。
心头似被火苗灼烧般痛楚难受,推开大阳台的玻璃门走出去,想让寒夜的冷风吹走心头躁郁。
他紧紧抓着栏杆,突然想到罗秘书,又强迫自己将罗秘书从脑海里摒除。
“罗深!”他咬着牙,心底流窜着那个名字,“罗深!你千万不能是……”
不能是什么?不能是海叶吗?
妈妈为什么会有这么离谱的念头?
他使劲摇头,一切只是妈妈的幻想罢了,她只是太思念海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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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深莫名其妙地失眠了。确切地说,不是失眠,只是比往常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