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意思是这个周末于珈必须加班了。
和郭玉敏一起出了总经理室,罗深在同情于珈的时候又想起另一件事还没有机会问,今天午餐的账单有人结了,会不会是莫司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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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的冬日,不用上班的早晨,罗深会在醒来后仍旧懒懒地赖在床上一段时间,或睁眼看着天花板,或闭着眼睛冥思。
这种时候,她的脑海中浮浮沉沉的总是一个男人的身影,然后一阵长吁,几声短叹。
她伸手一摸床头柜,什么也没摸着,才想起昨夜为了赌今天会不会有人来电话将她吵醒,于是故意把手机放得很远,已经超出伸手就能够着的范围。
“唉,那就再赌一赌,有电话打进来再起。”
于是,她又安心地闭着眼睛,期待可以睡一个回笼觉。
正在她陷入朦胧之际,手机果然响了,铃音不是特设专属。
这下,看来是必须起来了,她拥被坐在床上伸手拿了手机,看到于珈的名字不禁一喜。
“珈姐,”她高兴地唤一声,“你在加班么?”
于珈咬牙切齿地道:“你那个总经理到底是什么人呐,干嘛把我的价压得这么低,这叫我怎么做方案啊,他也太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