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怎样都挥之不去。
似有一粒砂嵌在心脏里,时时磨砺着,时时令她心底泛起柔柔的疼痛和酸楚。
那件毛衣凝着她青涩的初恋,不敢示于人前的初恋,犹记得那天躲在树丛后面看到他穿着那件毛衣坐在午后的阳光里看书后,那天晚上她默默流泪哭了一夜,却又害怕啜泣声吵醒舍友而将头蒙在被子里,以至于第二天头昏脑胀上不了课。
那是他第一次穿那件毛衣,在她将它悄悄放在他窗台后的第五天,在这五天里,她曾后悔很多次,她想偷偷拿回来,可是他已经收走了。
那是她的第一件作品,跟院长妈妈学了一个寒假才完成的复杂手工,还被院长妈妈嘲笑织得太粗糙。
“咦,是罗深吗?怎么不进去?怎么哭了?”
突然响起的声音将她惊醒,抬眸看到房东大叔惊愕的脸。
她哭了吗?抬手一抹,果然是满脸的泪。
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赶紧掏钥匙开门,“我刚回来,被风吹沙子进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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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司晨一路赶回柳沙路,母亲说姐姐一家回来了,让他回家聚一聚,另外要跟父亲修好关系,父亲这几天都郁闷不乐,因为他与叶佳眉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