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过爷爷后再说吧,罗秘书不会一个小时都坚持不了吧?”他这句话同样无情。
她不再言语,直到进了医院。
莫振南的病房已经换到了心脑血管病区,此时正是儿孙们下班的时间,大家竟都聚在医院里,但也只是问候请安,没有什么大事又都陆续离开了。
只剩下了一直在医院照顾的莫天爱,她向罗深不冷不热地打了个招呼,便坐到一旁上网。
“老先生吃过晚餐了吗?”罗深想着势必要有一个开场白,于是先出声问候。
莫振南半躺着,看两个年轻人各在病床一边坐下,感觉好笑,“你们这架势象在谈判。”
莫司晨却催促道:“爷爷,您想知道什么可以问了,罗秘书要赶着回去做饭吃。”
自从夏溪回来后,罗深觉出他这些天一直十分别扭,与她说话很少,而且十分冷淡,连她整理风信子花的时候他都不太往她那边瞧。
“那就快说吧。”莫振南看看罗深,“罗秘书每天都自己做饭吗?”
又让快说,又要问罗秘书私事,莫司晨无奈地瞧着爷爷,“爷爷,你到底是要听汇报还是要打听罗秘的私事?”
莫振南笑呵呵地突然问:“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