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牙,恶狠狠地说:“罗秘书是中了爱情的毒吗?找不到解药了吗?没有任何男人可以解救你吗?”
“是,”她果断地说:“终究,你爷爷才是最明白爱情的人。”
“罗深!”他冷冷地喊她的名字,“如果是这样,你就不该还戴着那条纱巾,不该喜欢风信子,不该在明明约定不再相见以后还跑到我的领地里来招惹我!”
那头久久地静默,静得令他有些害怕,害怕她就这样静静地消失不见,他不知道自己的感情在这一天可以这样的汹涌。
终于,在他忍不住要出声确认时,她说话了,“所以,你是要我离开吗?”她的声音似浸在纯净的幽暗中,周边毫无杂质。
“你休想!”他狠狠地,却低沉地说,“不许再提离开这两个字!”
她又是一阵久久的沉默后,幽幽地说:“你是抛开心里深藏的女人爱上我了吗?”
他犹豫了,爱情是什么?他有过爱情吗?
“你看,你并没有爱上我,”她瞬间感觉出他的不确定,突然轻笑,理性而冷静地分析着,“你心里也有不可替代的人,你也是中毒的患者,但我不想成为你的解药。早点休息吧,总经理。”
她挂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