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见过吗?”
然后,他脑袋越俯越低,在叹息般地说了一句:“就是这样子的。”之后已经与她双唇相接,舌尖轻轻扫过她因为痛楚而有些冰冷的唇,“不知道为什么,我对罗秘书就是没有办法讲道理,保持距离的话,就当我没说罢。”
果然是不讲道理啊,罗深无奈地闭了眼睛,任他一点一点击溃了她心头的防御攻克她的牙关,缭绕着她舌尖。
她觉得时间似乎是停顿了,又似在飞逝,脑中渐渐混沌。就这样沉|沦下去也好,就这样忘记伤痛忘记一切,忘记他的不自由。
但却不能忘记,他的不自由。
“你开小差了……”他说,“罗深,我真的不能解你爱情的毒吗?你又为什么让我吻你?”
她突然闭嘴咬牙,待他稍离开一些,立即回答他的话:“因为我动弹不得,只能任你胡作非为。”
他却不以为意,坐直了身子看她,“嗯。我是有点趁人之危,不过,你的反应太温柔,可见也并非全然无情。我们……有没有可能就这样,保持着……”他咬了咬唇,想着措词,“这样奇怪的关系?”
这样奇怪的关系?罗深闭上眼睛不看他。她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她也当然不能回答,因为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