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果然,还是能偷听到一些。
“……哥,我回来了……”白沐杨说,“你别怪夏经理,是我自己出去散步走迷路了。”
“你眼睛不方便,一个人去散什么步?”白沐枫责备。
“谢谢你,海姑娘,”白沐杨说,“原来那个姑娘就是你,但是你为什么一直不说话?”
……
走廊转弯就是面海的套房,再也听不到后面的说话,罗深掏了磁卡打开门锁,在客厅两人将分开时把一只牙刷递给莫司晨。
“你的,”她说,“再勤俭持家也要保证健康,酒店配的牙刷太硬,不利于口腔保健。”
他接牙刷时突然伸手勾住她脖子,防不及防地在她唇上亲了一记,然后放开她,转身进自己的门。
“晚安。”他伸一只手在门口挥了挥,“如果想我的话,就来敲我的门,我会一直等。”
然后,那扇门关上了。
罗深长长地叹气。
她自然是不会去敲他的门,但她却在客厅的小桌旁一直研究资料直到深夜,她要为明天的第二轮会谈作好充分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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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套房的阳台上用早餐时,莫司晨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