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霸道,双臂环上他颈项以承托她渐渐虚软无力的身子。
“她把我虚拟成那个男人,始终坚守着他的爱情。”他想,“而我竟然愿意!”竟然愿意做一个替身。
即使是替身,但她此刻就在他的怀里与他唇齿交|缠,这点已令他足以慰藉。
她身上薄薄的礼服透着暖暖的体温,透过这暖暖的体温散发着茉莉的淡香,这温软无声的贴近,令他心尖震颤着一股浓蜜的情意。
“好象我也醉了。”他说,唇移到她耳边,脸颊贴着她的,抱着她慢慢旋转,以慢华尔兹的步伐旋进他那边房间。
他伸手要去按墙上电灯的开关,却被她抓住,阻止道:“别开。”
他停了动作,心中暗暗一沉。不要开灯,是因为他不是那个人吗?
他没有问,那只手收了回来,在她背上停了一会,才游走到上面的那朵玫瑰花上,他知道那是礼服的钮扣,他探秘般找到了解开的诀窍,然后又移向下面的一朵。
客厅的灯从敞开的房门照进来,斜斜地在大床上投了一片亮光。
罗深只觉得背上和腰间各有一片滚烫,那是他的手掌。
玫瑰花被解开了!他的手掌在她脊背上滑动,探向礼服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