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孔微红,一直垂眸不敢看他,慢慢放开了她,退了两步,他感觉呼吸间空气有些稀薄。
他接过相机检查,笑道:“它被你保护得很好,没事,不会坏。”
刚宽慰了她,他又发现她垂着头,双臂交叉在胸前抱紧自己,他也立即发现了她身上的尴尬。
五月初夏,她的白色棉麻套头衬衫本就单薄,现在被淋得湿透全部贴在身上,连内|衣上的花纹都清晰可见,衣服下摆还在滴水。
“身材真好,我猜是三十四C?”他突然笑笑说,想要缓解她的尴尬。
她咬着唇,头垂得更低了,转身想要避开他的注视,但却被他了扳了回来,“对不起,我开玩笑的。你转过去只会让更多人看到。”
他原料想生活在国际大都市的二十五岁女孩应该不至于经受不起这么一句玩笑,但她的羞涩看起来未经世事,忙将自己衬衫拧干了披在她身上。
“谢谢。”她有些无措,抓了抓衬衫前襟,又抬手去抹脸上的水,“你也好湿哦,怎么办。”
是啊,两人从头到脚都湿透了。
“只能赶紧回市里去,”莫司晨抬手看表,惊道:“呃,太晚了,末班车已经走了!”
罗深吃惊地抬头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