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我来想办法,”他说,“你先出来,先叫老板订两份饭送上来,吃饱了才有力气对抗漫漫长夜。”他又开玩笑了。
门上轻响,她出来了,他当真没有看她就钻进浴室。
罗深真不知自己此时应该怎样思考,眼前的一切真是走进死胡同一般无法前进也无法后退。
她紧紧抓着胸口浴巾的结节,总觉得不够稳妥,觉得浴巾太短她露出太多。
空气中飘着湿冷的气息,窗外大雨还在下着,这一夜恐怕都不会停了。
莫司晨很快出来,看到罗深紧紧抓着浴巾站在窗边的桌旁,眼睛望着窗外不敢看他。
快餐已经送来,但他却并不急着吃,又打电话向店家强烈要求送一个吹风机上来,他腰间裹着浴巾站在门口跟老板娘交涉。
老板娘紧紧抱着吹风机不放,在讲条件:“只能吹头发,不给吹衣服,其他客人也等着用,半小时后我来取。”
莫司晨点头,“好,我只吹头发,但半小时太短了,我女人头发长。”
“我看看有多长?”老板娘好奇地探头要看,却被他移了移脚步遮住视线,稳稳地把守在门口。
“所以,至少一个钟头,”他强硬地坚持,一把将吹风机